故意让他在那个午后,见到了她。
直到国庆那次,蓝烟也忽然失去联络。就像他在三年前的那一天,突然发现再也打不通爸妈的电话。
他在写字台前枯坐到半夜。直到舅舅推门进来,温声关心他怎么了。
他那一刻,很没出息地喉咙一涩,低哑着嗓子告诉他:“……我喜欢上一个人。她说今天上午从香港飞回越州,可到现在……没回我。”
他说的含含糊糊,但芦安怀瞬间便明白了过来。
尽管外甥既没有就此消沉下去,也没怨天尤人,只是性格安静了许多。但妹妹妹夫的逝世,终究在他身上刻下了阴影。
别说他一个孩子,就是自己。
有时夜半梦醒,想到这世上再也不会追着他,喊他哥哥了,也忍不住蒙在被子里闷声痛哭。
靳骞又怎么可能不患得患失。
芦安怀只能用心平气和地语调安慰着他,航班很安全肯定不会出问题。至于小姑娘人去了哪里,不如问问她身边的朋友,或许能联系到她家里。
“……你不会连这都不敢吧?小骞,你老实点跟舅舅说,是不是到现在话都没和人家说过一句!”
芦安怀坐在桌边陪靳骞等消息,根本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