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也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啊。
“我应该算不上好吧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靳骞扯了扯唇角,有点无奈:“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。”
蓝烟恨不得要去敲他的脑袋。
她做了那么多天心理建设,趁着心潮澎湃,忐忐忑忑问出来,得到的就是这么个答案?
……荒唐。
蓝烟偏开脸,清清淡淡说了句“怎么可能”。
“真的。”
靳骞怕她不信,继续低低道:“以前有人会说我讨厌……”
蓝烟怔了怔:“……男的女的?”
“大多数是女生。”
啧,女生说他讨厌。
蓝烟这次恨不得敲的,是自己的脑袋。
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不明白,还是在故意打太极。可这些天,靳骞对她若有似无的好,又不像是错觉。
没撞南墙前,她也绝不肯相信是错觉。
民乐团的小伙伴陆续都到齐了,蓝烟抬眼笑了笑,和靳骞说了声,重新回去排练了。
琴真是个好东西。
蓝烟家境优渥,又是爸妈的掌上明珠。知道她怕干燥怕冷,蓝父二话不说,就购入了越州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