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心!”虞谣趁着白栖面上松动,趁热打铁,“你知道吗,他为了救你,头发都白了好几回!”
其实她到现在都没闹明白白泽的头发为什么会白,只不过听起来比较悲情,不说白不说。
白栖忽而眉心一跳,看看虞谣、看看白泽,最后目光又落回虞谣面上:“真的?”他的神色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……真的啊!”虞谣笃然点头。
白栖滞了滞,想撑住面上的愤恨,但神情还是柔和了下来:“不是七情六欲司让你去帮她的。”
白泽嗤笑:“瞎说什么,当然是。”
白栖下颌微抬:“若是七情六欲司要你去,为什么还会损你的福报!”
白泽:“你又不懂七情六欲司……”
“谁说我不懂!”白栖据理力争,然而驳出这样一句后突然咬到舌头般猛地闭了口。
虞谣:“?”
白泽眯眼打量他:“七情六欲司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别说白栖,就是他,也不过近来为了这件事才和七情六欲司的走动密切了起来,以前不过点头之交。
“你打听过我的动向。”他睇着白栖挑眉。
这句话并不是问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