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要走走关系看能不能把女儿捞出来。
这种事在北京并不容易办,在这个兼具首都和超一线身份的城市里,一个千里之外的煤老板算什么?
煤老板们通常空有巨款在账却没有足够的人脉可以铺到北京,要干这种事就得临时砸钱求人,冤枉钱肯定不少花,事也未必能办成。
所以两天之后,虞谣和周慕见到他时,感觉他比想象中年老迈很多。
而且,这位理论上属于大家不太待见的“暴发户”范畴的煤老板,竟然气质还行。
至少比虞谣和周慕想象的都讲理。
不过想想也是,就算是叶敏,其实也一不爆粗二不炫富,不深交的话还会觉得她蛮好的,可见家教说得过去。
没有预想中的拍桌子叫板,这位老人坐在客厅里就一直叹气,话也不多,就问周慕打算怎么办。
周慕平静地告诉他:“交给法律解决。”
叶平又叹了口气,斟酌了良久,问他:“如果我想办法救她出来,保证她日后绝不再找你麻烦,你能接受吗?”
周慕不假思索:“也不能找虞谣麻烦。”
“自然。”叶平点头。
虞谣注意到他自落座后就没再抬过头,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