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更激起他的兴趣,他嘿嘿笑了声:“乖啊,我觉得我们已经够熟悉了。”
她推在他胸口的手更强硬了些:“郭总。”
定住气,她努力维持住清醒与他对视:“您如果来硬的,我一定会报警。”
气氛一下冷了。
后来,感受到挫败的郭总恼羞成怒,用尽刻薄语言羞辱她,说她又当又立,说她不识好歹。
虞谣一边听她骂一边等药劲淡去,在他歇斯底里地骂出那句“你给我滚!”之后,她冷静地离开了。
她甚至没有拎包,因为那个包是郭总给她买的。
她只把包里属于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,狼狈逃离那座高端小区。
这就是郭总“玩腻了她”、把她扫地出门的始末。
所以在这整件事里,她固然有她洗不白的地方,但其实也没有外界所以为的那么黑。
最后一步,她悬崖勒马了。
回忆完这一切,虞谣在床上躺成了个“大”字,在黑暗中面无表情。
白泽:“鸾啾?”
她扯扯嘴角:“唔……我好像感觉好了一点,又好像感觉更糟糕了。”
好一点的地方在于发现自己原来没有那么不堪,糟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