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能要他的命。
这个时候再让他知道从前的元君说迁出去就迁出去了?只怕他在快意之余, 更会觉得兔死狐悲。
他现下的情形让虞谣左右为难, 几日下来,她难免有点暴躁。
午膳时又一次面对席初的过度紧张, 她便有些情绪失控,拍案质问:“你到底要我怎样!”
换来的自然是他的跪地谢罪。
他这几日又无比的沉默,“陛下息怒”四个字之后就再没有别的词。虞谣抱臂倚在靠背上生了半晌闷气,便又后悔了,愁眉苦脸地拉他起来。
席初起身,忐忑不安的样子她看在眼里, 气得抽了自己一嘴巴。
席初愕然,满面讶异,她烦躁地一叹:“你吃你的,我自己待会儿,你不用管我。”
说完她提步便走,走向寝殿,背影看上去生气又委屈。
席初在原地僵了半天,当然也没心思接着用膳,犹豫再三,跟御前宫人说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御前宫人觉得不合适,却也不好说什么,躬身恭送。
却见他走到殿门口顿住脚,迟疑了会儿,又转回来,叹息摇头,走进寝殿。
虞谣平躺在床上,蒙着被子,听到门响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