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就这样成了他痛苦的开端。
他准备好了赴死,甚至准备好了承受凌迟之苦,她却觉得,这依旧不足以一解她心头之恨。
更可怕的是,因为她没有杀他,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一直在心存侥幸地等着她回来问一问他,到底怎么回事。
日复一日,他最终体会到了希望尽被吞噬的残忍。
生活终于变得暗无天日。
席初说完,有些疲累,重重地吁出一口积压已久的郁气,胳膊支着桌子,手按着太阳穴,轻声而道:“大抵就是这样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若有一分别的可能,我都不想动陛下的孩子。”
假若她肯让他解释一次、假若她能对卫家有一丁点防心,担保自己不会死于生产,他都不想那样做。
小产于她而言,太伤身了。
虞谣一时沉默,他又有些忐忑地看她:“陛下信不信?”
“……信!”她忙连连点头,“我信我信!”
席初释然而笑。
“当前还债率,10%。”
虞谣一边为这久违的正数默默喜极而泣,一边忧愁地托腮:“也就是说,我现下如果与和君生个孩子,还是会有危险,对吧?”
席初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