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欲扬先抑地盯着他道:“你可不能帮和君说话。”
“……臣不会。”席初哑音而笑,“究竟怎么了?”
虞谣迈了一步,到他身侧,踮起脚尖,贴到他耳边:“我怀疑卫家心怀不轨。”
果不其然,席初悚然一惊。
但他也没直接说什么,惊诧地看一看她,先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政事,我不好跟你细说。”虞谣撇撇嘴敷衍过去,又一叹,“其实也可能是我想错了。我着人查了的,没查出什么,看上去倒像是一家子好官。”
不,不是的,绝不是。
席初心底有千言万语呼之欲出,却又都卡在喉咙里。
早在元君刚死的时候,他便想告诉她全部原委。可那时她就怒不可遏地警告过他,如果他敢说一句挑拨她与元君的话,她便要他全家来担元君遇刺的罪。
天子之怒,不是玩笑。
他并不怕为她去死,可他不能把家人的命也搭上。
况且,他手里一点证据也没有。
他当时哪怕有一分可以拿得出手的证据,也不用这样把自己赔进去了。
虞谣碰一碰他的胳膊,循循善诱:“贵君怎么想?你觉得和君这个人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