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,因为虞谣提到了他,众人也终于注意到他的存在,一切的关注一下都投向了他。
“贵君未免也太过分了。”
“刺杀元君,原是死罪,陛下顾及情分才未取贵君性命,连贵君的尊位也留着。贵君怎的恩将仇报,反拿此事刺激陛下?”
“臣曾还觉得贵君被长久禁着足,也是可怜。现下看来,陛下倒不该发这个善心让贵君出来。”
七嘴八舌,每个人都在指责他。
他始终一语不发,静听每一个人说话。直至大家都说完了,解了气,他下拜下去,声音无力至极:“是臣的错。”
虞谣心疼炸了!
这句话稀松平常,但他语气里的那种疲累,仿佛一记重击打在她心口。
如果不是被生活薄待了太久,他不会这个样子。
撑身坐起来,虞谣揉着太阳穴缓了缓还有点迷糊的大脑,摆一摆手:“都退下。”
一众美男停在贵君身上的目光顿时一变,全是看好戏的异彩纷呈。但又没有一个人多说话,整齐地无声一揖,就全都向外退去。
殿门关合的声音轻轻响起的时候,席初的肩头绷紧了一瞬。
他显然害怕了。可是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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