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的话,你的这个身体会得脑瘤的。”
虞谣托腮:“得脑瘤会怎么样呢?”
白泽:“……你傻吗?这个世界还是古代, 没有化疗也没有手术,会早死啊。”
虞谣歪头:“说得好像我在宋暨那个时代活得很长一样。”
白泽:“……”
虞谣诚恳:“能赶紧还完债是正经的,怎么死我不是很在乎了。”
白泽无话可说,一脸嫌弃地睃着她:“行了, 这个以后再说,你是不是差不多可以醒了?”
“哦……”虞谣透过肉身的眼皮看了一眼,撂了一下午牌子的霍凌已经回到了侧殿,坐在她床边,沉默地攥着她的手。
这个样子,让她再度想起宋暨。
她在大肃时没有得过什么大病,最难受的时候莫过于生孩子。
每一次生产时,他都是这样在旁边陪着她,故作出一派轻松,其实紧张得不得了。
虞谣悲从中来,恰这时,白泽打了个响指。
她的肉身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虞谣:……您就不能事先给个提示?
霍凌顿时面露喜色,身子向前倾来,手一时不都不知该往哪里放:“阿谣……你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