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绕到她身后,边割绳子边道:“真想少死些百姓和将士,当然是压根不让匈奴得逞为好。但我这边……现在几乎被姜沉夺了权,只好劳殿下去向孙将军报信。”
“好说好说!”虞谣连连点头,又说,“你自己注意安全啊!”
姜沨眸光微沉,没有应答。
虞谣未有察觉,问他:“我怎么去找孙将军?”
姜沨道:“宋将军离此地比较近。我给殿下备了匹识途老马,它会带殿下过去。”
说话间捆了许多圈的草绳终于尽数割断,虞谣身上一松,活动着手腕听姜沨继续说:“到时殿下务必让宋将军给孙将军去信,换个地方扎营,你们再找过去。”
说着一喟,解释说:“姜沉今日随我一道去见的孙将军,目下的营地位置,他知道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虞谣点点头,心里忐忑不已。
类似这样“通风报信”的情节,在电视里看很酸爽,但到了自己身上是另一回事。
姜沨将一身黑衣递给她:“我去外面守着,殿下换完衣服赶紧出来,一会儿守卫轮值,正方便殿下离开。”
换衣服的过程里,虞谣连手都在抖,不论怎么安慰自己,心跳都还是越来越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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