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判断自己应该是进了一方帐子或者屋子,才终于得以停脚。
没有人为她解开黑布,她被绑到了一根木柱上,周围很快安静下来。
“白泽?”虞谣心惊胆战地叫他,“你还是看得见的吧?我现在在哪儿?”
白泽说:“军帐。大肃的军帐。”
“……这特么就很神奇。”虞谣啧声。
如果是几个军人,那还有可能是匈奴找和中原人长相相近的人假扮的。
但连军帐都像?
虽然常言道做戏要做全套,可这个“全套”,未免夸张了点吧!
虞谣便又说:“那您出去帮我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好吗?”
白泽:“理论上我不能这样帮你开挂好吗!咱俩谁欠的情债?!”
虞谣:“怎么的,七情六欲司在你身上装记录仪了吗?”
白泽:“没有,怎么了?”
“那不得了!”虞谣撇嘴,“你不说我不说,谁能知道?难道七情六欲司还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我?”
白泽:“……”
虞谣深沉脸:“来都来了,我还是个孩子。多大点事,而且你看这大过年的……”
白泽于是又吃了这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