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被人指点,会有人说他是个拖油瓶,温九觉得这些事儿,也会对顾鸿笙幼小的心灵,造成不少的伤害。
不管怎么样,温九觉得自己的事儿不重要,最重要的还是她的儿子。
她深深的吸了口气,然后坐起身来,把陆梁之的信,给装进自己的荷包中。
然后,吹灭了油灯。
这件事儿,她自己干想也没用,还是得明天,找个机会,问问顾鸿笙的意思。
正好第二天,是十五,学堂照例是放一天假。
一大早上,温九起床的时候,就想着找机会,怎么探一探顾鸿笙的口风。
可是,温九一大早上,就开始忙了起来。
不是郭三金找她商量盖房方面的事儿,就是刘大勇跟李福生问她改良盐碱地的事儿。
弄完了这些,她又帮着刘张氏给大家伙儿做午饭。
忙着忙着,一上午的时间,也都过去了。
下午,也依旧是没闲着。
后来,温九做晚饭的时候,想明白一件事儿——
其实,她也不是真的就这么忙,连跟顾鸿笙说话的时间都没有。
她只是,还是有点害怕。
她其实是很害怕顾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