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不知道被你养废成什么样子。”
袁丹果肩膀软绵绵地塌下,所有嚣张的气焰全部消失不见。
她一直期许的一直盼望的,在听到任意如是说之后,忽然像泄了气的气球,颓了。
任意接着说道:“你如果再作妖,我会将任真吸毒的事情广而告之,现在舆论有多可怕你是知道的。只要她进过派出所,只要她吸毒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,没有人会关心她为何吸毒,是不是吸了只有一次。她身上会永永久久地戴上吸毒的标签,正经男人是不会要她的。你给她再多的钱也无用,只会更加害惨了她。”
袁丹果眼睛无神:“任意,你倒底要怎么样?我哪怕活该千刀万剐,可任真呢?你就不能大发善心,放她一条生路?”
任意说的句句属实。
她如果要对付任真,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
不管是告任真,还是给任真身上烙下吸毒的标签,任何一种,都会毁了任真的一辈子。
任意默然。
袁丹果盯着眼前这张陌生如斯的脸,忽然直起身,缓缓地缓缓地跪下了。
任意盯着她跪下的样子,依然沉默。
“三年多没见,你变了,变得比以前锋利,变得比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