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见是车祸醒来的时候,她跟她的女儿任真一起站在我的床前,我清晰地听到任真管我叫姐,当时我失忆认不出她们二人。我茫然地问,我是谁,你们又是谁,她们二人对视后便离开了病房。之后,有人来将我的随身物品要走了,说是我拿错了别人的东西。”
“你还记得随身物品是什么吗?”
任意闭了闭眼睛,“一个黑色的双肩背包,背包后面的带子一红一黑,至于包里装了什么我不清楚,我醒来时这个包就放在我的旁边,应该是救援人员抢救我的时候,从我身上拿下来的。但我不清楚它们是不是属于我,所以就让人拿走了。”
旁听席上的任生兵脸色渐变,他知道,任意描述的双肩包,的确是任意的不假。
“车祸后有人来看你吗?”律师继续发问。
任意看向叔叔婶婶方向,“叔叔婶婶来过,婶婶亲自照顾过我。我当时怀孕,即便有车祸赔偿金也没办法立马进行整容手术。感谢婶婶辛苦照顾。”
那边的叔叔婶婶慢慢垂下了头。
实际情况其实不是这样的,他们到医院后,只是照顾了她几天,便各自去忙了。
大多时候,任意是独自一个人待在医院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