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手机给汪郁的叔叔婶婶打电话。
“叔叔,或许……”
任生兵赶到派出所,征得警察的同意,他见到了袁丹果。
在派出所里待了一夜,袁丹果脸上黑眼圈很重,眼睛里没有了优雅高贵的神色,目光变得呆滞无神。
任生兵看到这样的他,心疼不已。
他双手捧住她的脸,爱怜地说道:“丹果,你,受苦了。”
袁丹果委屈巴拉地哭:“老任,警察一直问我,一直问我。可我真得什么都不知道,不知道他们想让我说什么,想让我承认什么,你说,我怎么办?”
任生兵拿出新鲜出炉的亲子鉴定报告,“任意,真的回来了。”
袁丹果听到这句话,不次于听到一声炸雷。
她呆愣地接过来,翻到最后,看到印有泪痕的鉴定结果,神情茫然地抬起头,“老任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任生兵笑着冲她点点头,“正如你看到的,任意活着回来了。我们当年埋掉的,的确不是任意的骨灰。”
“可是,她在哪里呢?”袁丹果声音发颤地问。
“她这三年来,一直以汪郁的名字活着,她失忆,把过去的事情都给忘记了。”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