偿,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任生兵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,“我这就去找他们谈谈。”
袁丹果红了眼眶,“老公,对不起,都怪我粗心,竟然让任意流落在外三年多,我,我错了。”
她哭得情真意切,任生兵忙替她擦眼泪,“行了,别哭。事情已经发生,我们就不要追究当年谁是谁非,重要的是结果,结果是好的就可以。”
安抚好袁丹果,任生兵马不停蹄地找到了汪郁叔叔婶婶入住的酒店。
他敲开对方的门。
“你们好,我是任意的爸爸,也是袁丹果丈夫。”
叔叔拉开门让其进去。
三人坐到沙发旁,婶婶倒了杯水放到任生兵面前。
任生兵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,轻轻放到桌子上,“二位,不管是何种原因,我和妻子都对你们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。我呢,会马上去墓地取出汪郁的骨灰让二位带走,至于你们精神上的损失,我愿意给出一千万的赔偿,希望你们去派出所撤案。”
任生兵通过二人的打扮,对于他们的财力状况大致有了猜测。
汪郁有叔叔婶婶还待在孤儿院,说明这叔叔婶婶肯定是经济状况不行,但凡行的话,多养一个子女肯定不是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