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丹果搂进怀里,安抚地拍她的背,“别哭,我信你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他示意傻站在一旁的任真,“把你妈的衣服拿进来,让她去洗手间换下。”
穿着礼服待在派出所这样的地方实在是不方便。
得换成平常的衣服才行。
任生兵缓和了口气,重新去找刚才的警察,他字斟句酌地说道:“警察同志,刚才对不起,我可能语气不太好,我现在想问的是,目前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妻子偷盗了骨灰,是不是调查之后我就可以带妻子回家?”
他不希望妻子在这种冰冷的地方过夜。
警察表情平淡地说道:“很抱歉,不可以。”警察合上手中的文件夹,“因为a市那场车祸的当值医生给出了证言,证明当年袁丹果在确切知道任意面目全非和汪郁已死的情况下,主动将汪郁的尸首当作任意的领走了。医生后来发现的时候,袁丹果已走,医生今年发现自己当年的工作失误,所以主动来承认错误,希望汪郁的骨灰回归故里。”
任生兵摁在桌子上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抖,“当值医生真这么说?”
“是的,袁丹果当时跟医生确认汪郁的尸首就是任意的,医生以为家属认出来,便没有执行正常的手续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