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参与这父女两人的相认过程。
任生兵眼睛发红,“你,你是任意?”
任意忽然蹲下身子,呜呜呜哭出声。
任生兵双手伸着,有些无措地蹲到任意跟前:“你,你为什么是任意?”他手指伸向任意的脑后,“我,我能摸摸你的头发吗?”
任意不吱声,但她将头垂在膝盖上,从任生兵的角度看下来,正好可以看到她被头发覆盖的后脑勺。
任生兵颤抖地伸手,手指插入任意的发间,轻轻触向她长痣的位置。
当他感受到那颗预料中的痣时,任生兵发红的眼睛,终于落下了豆大的眼泪。
“任意?任意?任意?!”他一遍一遍地叫,似真似幻。
任意终于抬起了头,她抹了把脸上的泪,“爸,我是任意,千真万确,不信的话,你随时可以去做dna检测。”
“好孩子,告诉我,你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换了张脸,为什么回来后不回家?”任生兵半信半疑,心里有一大半是相信了的,尤其远处的姜智豪沉默不语的样子,更让他确信眼前的就是他的女儿,可任意回来这么久却不跟自己相认,他有些想不明白。
他到现在都保持着任意的房间没动,就是在心底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