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地笑了,已然忘掉刚才为何而生气了。
洗完澡出来,任意没看到姜智豪的影子,她湿着头发跑入自己的卧室,令她失望的是,床品并没有变,依然是暗暗的色调,她挪挪屁股躺到床上。
躺了会儿,她忽然跳下床,将关紧了的房门虚虚开了一条缝,复又跳回床上。
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会儿,任意憋不住了,赤脚跳下床,拉开房门,抻头往外看了眼,姜智豪卧室的门关得紧紧的,客厅里亮着灯,她不确定他待在哪个房间。
她脚尖点地,似是而非地站了会儿,重重地一跺脚,啪嗒啪嗒回了床上。
啪地关了灯,她拉起被子蒙住头。
心里恨恨地骂姜智豪这个臭家伙。
说好了她的生日听她的,可他人呢,人呢?
人不在,怎么听?
她正自我烦恼的时候就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她在被窝里紧张地睁大眼睛,两只耳朵仔细倾听。
脚步声近了,近了。
她知道他就站在床前了。
任意一动不动,眼睛在黑暗中骨碌碌转来转去,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。
他不来,她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