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真:“什么?”
袁丹果摇了摇头:“算了,你不必知道。”她一边帮女儿擦拭一边轻声嘱咐,“别自乱阵脚,稳着点儿。”
任真用手抓住老妈的肩膀,“妈,我们会没事吧?”
“肯定没事。”袁丹果安慰女儿。
嘴上说着没事,其实袁丹果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的。
说来也怪,任意打完两巴掌之后就真得没有了动静。
她在积极跟医院方面沟通,确定手术时间后,她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姜智豪的病床前。
那天的阳光很温暖,任意站在医院走廊靠窗的位置,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,她整整站了一个下午,终于听到沈英博如释重负的声音:“手术很成功!”
两滴透明的眼泪自任意脸上缓缓淌落。
太激动了。
一个多月后,姜智豪出院。
在住院部楼下,沈英博单独将姜智豪拉到一边。
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。
姜智豪本来还笑容灿烂的脸立马黑沉下来,他面色不愉地盯着沈英博:“你确定?”
沈英博白了他一眼:“就知道你饥不择食,所以才特地叮嘱你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