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左手搭在他的腿上,很快便进入了梦乡。
她做了一个梦。
她和任真站在悬崖边上,两人表情狞狰地互相撕打,全然不顾近在眼前的悬崖。
你打我,我打你。
往死里打。
没有一丝姐妹的情谊。
梦境中的画面一转,回到了小时候。
下雨,下公交车时,她和任真只有一把伞,她把伞塞到任真手里,自己抱着书包,在水洼里疯狂奔跑。
当她衣服湿湿地站在家门口,面对的是袁丹果冷漠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。
温柔的话语是说给屋内的父亲听的,而冷漠的眼神和近乎粗鲁的动作,是特意给她看的。
任意大口喘息着从梦中醒来。
她睁开惊恐莫名的眼睛,却看到了暗黄灯光下,姜智豪侧着身子,用手捂着胸口,似乎在隐忍着什么。
任意吓了一跳,她倏地坐起来,双手抓住姜智豪的胳膊,语气惊慌地问:“怎么了?你怎么了?”
听到她的声音,姜智豪咳嗽出声,连着几声咳嗽之后,他转头,温柔地看向任意:“把你吵醒了吧?”
任意:“你怎么了?恶心想吐?身体不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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