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,但都忍住了。
一个多小时之后,姜智豪趴在任意的肩头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。
任意缓缓吸气,小心翼翼地将之放下。
姜智豪身体不适,加之这一天的情绪起伏太过剧烈。
他睡得很沉。
任意试了好几次,才慢慢将手从他手心里抽离出来。
她帮他盖好被子,转而去了沈英博的办公室。
早过了下班的时间,但沈英博的办公室里还是灯火通明的,他穿着白大褂,表情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,正低头研究病人的病历。
任意轻轻敲了下门,推门进去。
沈英博摘下眼镜,抬头,淡笑着问道:“智豪睡了吗?”
任意点头:“睡着了。”
“白天的药水里就有助眠的成分,他能熬到现在也不容易。”沈英博指指手中的病历,“你放心,有姜伯父的骨髓和睿睿的脐带血,智豪的身体一定会恢复的。”
任意抿唇:“谢谢了。”
“你们真是不容易,”沈英博欲言又止,“你,应该是不记得我了吧?”
任意茫然地抬头:“什么?”
沈英博苦笑,“果然是这样。你失忆了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