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是很惨烈的,不少生命在那一天戛然而止,她自己的脸被撞得面目全非,那是她记忆的分界线,之前的全部忘记,之后的,才保存在大脑里。
见她不想提,姜智豪没有强求,“那就不回忆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姜智豪伸直两条长腿,将汪郁横抱到自己的腿上,像年轻的妈妈哄刚出生的婴儿一样,一只手搂抱着她,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,“什么都不要想,睡吧。睡醒就好了。”
这次,汪郁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胸口,他的心跳声不需要用手指去感知,脸颊侧边微微地震颤便可以直观地感受到。
她像初生的婴儿一样,窝在他的怀里重新进入梦乡。
傍晚,任生兵和袁丹果一起去派出所看望了任真。
任真哭得可怜兮兮的,一再向任生兵剖白,她是被冤枉的,她只是因为在姜智豪那里吃了憋所以找汪郁撒撒气,没想到被她给暗算了。
“爸,你快想想办法,我不想在这里面待着了。”任真哀求任生兵,母亲中午就来过,丝毫办法也无,她只能求助这个继父,期望他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,将她救出去。
任生兵无奈地摇头:“任真啊,我早跟你说过,咱们家跟姜智豪没有缘份,你不要去招惹他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