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来了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
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就被扣上了吸.毒的帽子,任真眼泪扑簌簌直落:“妈,你相信我,我真没吸.毒,从来没有过。”
袁丹果听女儿讲述到这里,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,她颤着声音问:“你,你在汪郁办公室里,是不是,是不是喝过什么?”
任真想了会儿,委屈地点头:“汪郁那里有瓶茶饮,他们不让我喝,我很生气,非喝不可。就喝了一半,另一半甩到汪郁身上了。”
袁丹果心脏下沉,她身子晃了晃,“是不是现场有个姓林的经理?”
任真摇头:“不知道姓什么,反正是跟汪郁刚签完合同的一个男人。我要喝茶饮的时候,他还想抢来着,可是,没抢过我。”
袁丹果再也忍不住,忽地抬手,狠狠地扇了任真一巴掌。
任真被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懵了,她用手捂着脸颊,表情难以置信地看着袁丹果,“妈,我都这样了,你竟然,竟然打我?”
她哇哇大哭:“妈,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,竟然打我,打我?”
她哭得歇斯底里的。
她莫名其妙被关进了派出所,心里本来就委屈得不行,可老妈一来,听完叙述,竟然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