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多以来,他卧室内的卫生、床品全是他自己一手包办,从不假手他人。你这样做,恐怕会让他大动肝火的。”
姜智豪本来就不笑,发起火来,脸色更是冷如寒冰,他纵是什么也不做,只那一张脸便足够令人胆怯害怕了。
汪郁换了床单和被罩,就连枕套也换过了。之后动作从容地将换下的床品往呆若木鸡的张姨怀里一塞:“这个您帮我洗了吧。”
“被,被姜总发现了怎么办?”张姨是真害怕,她脸色吓得发白,眼睛不时扫向门口,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“亲爱的张姨,这是我第六次帮他换床品,”汪郁得意地耸耸肩膀,“很神奇,他一次也没有发现过。”
在黑暗中入睡的男人,或许早已不记得自己身下的床品是什么颜色和样式了吧。
他在黑暗中更换床品,换成什么样子,大概自己也不清楚。
“万一呢?”张姨不知道说什么好,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。
汪郁把张姨推出卧室:“我闯的祸,您怕啥?万一出事了,甭管姜智豪问什么,你一概不知道就行了。”
收拾结束,汪郁将房间恢复成黑漆漆的样子,之后关门出来。
客厅里的张姨轻轻拍拍胸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