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生兵继续喝饮料,没再说话。
这个夜晚,躺在任生兵身侧的袁丹果翻来覆去睡不着,她像烙饼一样辗转反侧。
汪郁是她的噩梦,时不时会闯进来。
她因了汪郁,快得抑郁症了。
一大清早,袁丹果顶着一双黑眼圈起床做饭,送走任生兵后,她洗了把脸,准备躺回床上睡个回笼觉。
谁知她刚躺下,桌子上的手机便响了。
是个陌生号码,她不耐烦地接起来。
“袁姐,我是小林。”电话里传来林经理吊儿郎当的声音,“上次的工作没去成,能不能再麻烦麻烦袁姐?谢谢啦!”
袁丹果把手机放到眼前,的确是个陌生号码。
最近林经理经常给她打电话,她烦不胜烦,干脆拉黑了。没想到林经理锲而不舍,竟然换了号码再打。
袁丹果没好气地坐起来,“小林啊,不是我说你,我帮你找了那么好的工作,你连说也不说一声便走了。你知不知道因了你工作的事情,我跟老公差点儿吵起来。你太令我失望了。”
“袁姐,找工作嘛,总得适合我的。您排面大,认识的人多,我干个小喽啰,岂不是丢你的人?”林经理笑得意味深长地,“要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