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丹果从里屋走出来,表情紧张地问:“我的小祖宗,又是谁惹着你了?”
任真哀怨地看了母亲一眼,“妈,已经三年了,我始终觍着脸去找他,可他到现在对我都是冷冰冰的。他亲眼看着任意的骨灰下葬,为什么偏偏对她旧情不忘?任意有什么好?哪怕死了也不消停,非得扰乱我的爱情?”
越说越委屈,任真气哼哼地哭了起来。
袁丹果忙坐到她旁边,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将她搂进怀里。
“行了,不哭,男人都是那个德行,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。任意死了,早晚他都会走出来,你别急,总会有丑媳妇熬成婆的那一天。他姜智豪总不能打一辈子的光棍吧?你爸和他关系一直不错,只要他不打光棍,你信妈,他早晚会是你碗里的菜。”
“真的?”任真破涕为笑。
袁丹果帮她拭泪,“行了,别小孩子心性,能稳住了才能成大气候。”
任真抽了抽鼻子,眼睛望着前方,忽然小声说道,“妈,你说,有朝一日她会不会恢复记忆?万一哪天她找来……”
袁丹果厉声打断了她:“瞎说什么呢,任意已经死了,哪还有什么万一?”
任真被母亲狠戾的样子吓坏了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