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权术之争,一年内两易征北主帅,北方将士百姓数万人,寸土之失,亦是黄沙染血,皇兄便是这样,一日不曾懈怠吗?”
“孤用裴贞,北戎之乱,三年内可平之!”
赵绪面容漠然,“朝堂之乱,起于南疆使节之死,你为了权术之争,放纵皇姐颠覆大盛,皇兄便是这样,一日不曾思骄奢吗?”
“南疆狼子野心,犯我大盛多年,停战不过是个笑话,若非裴贽,本是万无一失!”
赵绪亦是冷笑一声,“如今朝堂风波四起,人心浮动,裴世子一死,南疆胜局已失,镇南王如今病倒,试问皇兄,要去哪里再寻一个裴贞平南方呢?”
“皇兄这是要将大盛毁在自己的手中。”
赵缨全身都崩成了一条直线,冷冷瞧着面前的赵绪,一言都未再发。
“天子在朝堂,长于权术而不思大盛安危,这便是皇兄的为君之道?”
“为臣而思谋逆,若非你宣王,大盛江山又何须经历此一劫?”
傍晚最后一点光线也湮灭在雨声之中,外头的雨势似乎又重新大了起来,隔着一道深重的殿门,仍然能清晰地听闻到雨珠拍打窗缘的声响。
大殿里头最后一点龙涎香也快尽了,赵缨与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