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尽,不曾见到你的死而复生,你与赵缨之间的事情, 裴家不会插手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, “我也不会。”
赵绪点了点头,他负手瞧着裴贞, 平静说道,“你今日,未守好与我的约定。”
裴贞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沈羡, 瞧见她肩头已经完全洇染开去的血迹,淡淡应道, “那是我二哥的血。”
“阿羡本来不应该在裴贽手中。”
他与裴贞本有约定,以齐裕案打开缺口,以毒发为饵,料定裴贽不会再坐以待毙, 必趁此机会最后一搏,裴贞想要的是裴贽,而他想要的,是揪出裴贽手中的力量。
他并不想牵扯沈羡入局,是以吩咐了将她留在山顶禅房,本是在裴贞的伸手之内,可是他却没有出手。
裴贞立在大雨之中,面目中的些微讽刺之色瞧起来有些模糊,听起来却让人觉得难过极了。
“我原先觉得,只要能杀了他,什么都可以在所不惜。”
赵绪没有说话,眼底平静又冷淡的神色透过雨帘仍然能叫裴贞看在眼中。
他将手中的银簪收进了怀里头,又将那把黑色的长弓反手挂在了背上,方才俯下身,将地上裴贽的尸身抱了起来,裴贞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