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她的手指,带着她一道从静室的黑暗之中从容走了出来,立在玄深的面前,他淡淡笑了笑,“赵绪所求,还望大师成全。”
玄深拨动着手中的串珠,点头道,“卫氏即刻便会出发。”
心底却不无怅然的想到,这样好的棋局,竟也被破了,他的余生该少了多少乐趣。
他将目光落在赵绪身旁的沈羡身上,和善地笑了笑,将手中的串珠递于她的面前,说道,“卫氏难得有缘人,沈姑娘既然解了卫氏的渊源,老衲便赠姑娘一串手珠罢,愿沈姑娘平安。”
沈羡点头道,“多谢卫老先生。”
玄深转过身,苍老的声音缓缓传来,“卫无垢七岁夭折,只有玄深苟活了这几十年岁月。”
赵绪眼底有淡淡的悲悯之色,他伸手将那串手珠戴在了沈羡的腕上,握着她的手低声说道,“卫无垢与我父皇,皆是棋痴。”
沈羡便问道,“你方才所求,与灵川有关?”
他摇了摇头,瞧了一眼外头深沉的夜色,“是南境。”
沈羡怔了怔,便听得赵绪低声叹道,“皇姐的执着,远超过赵缨的想象。”
他果然全都知道。
赵绪握着她的手将她重新圈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