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处在于,她成为了这场局的一枚活子。
而她能够在这场奇诡的命运之中留得性命,竟也是源于这一子的落处。
一时间,竟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先帝推动了这场棋局,还是命运在逼迫所有人走到一条绝路。
玄深面目依然和善,“有件事情,沈姑娘并不曾猜中。“
“先帝遗诏并不在此处,”他似乎是笑了笑,“没有人知道阿衡将先帝遗诏藏在了何处。”
玄深瞧了一眼被点亮的莲灯,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叹息道,“天子善谋,可是人心,又如何能万无一失。”
她愣了愣,不由问道,“先帝遗诏中究竟写了什么?”
玄深笑了笑,“老衲又如何能窥探到先帝的心思。”
他将传国玉玺递到沈羡的面前,“沈姑娘既然破了先帝之局,这玉玺,便交给沈姑娘罢。”
沈羡顿了顿,没有伸手去接,仍然保持了俯身而拜的模样,恳切道,“沈羡想一求宣王赵绪的消息,还请老先生成全。”
玄深闻言不由露出些遗憾之色,惋惜道,“老衲今日连输了两副好棋。”
他自蒲团上站起身,将沈羡引到了几案后头的静室门前,平和道,“是殿下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