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拂愣了愣,摇头道,“未曾有人通传奴婢有人来寻。”
果然。
沈羡瞧着殿前撷英殿三个大字,忽然出了出神,她想赵绪自玉州而来的时候,可曾想过如今,竟然走到了这一步。
他与他的皇姐,甚至是与赵缨,从三年前,一路到三年后,竟从未摆脱过这样一场预先便写好的命运。
“外头可是沈羡?”盛华昨日得了一场好眠,今日心情甚好,听到外头有些低语声,不由笑道,“进来罢。”
沈羡回过身,向着玉拂笑了笑,低声道,“我房内有一套干净的衣衫,是宋大夫的,你可是能联系到初七,你便说劳烦他,替我寻一寻宋大夫的尸身,与这套衣衫一并葬了。”
玉拂应承下来,见她神色间虽带笑,却有哀色,面上浮现一些担心之意,便见沈羡宽慰地摇了摇头,
“我无事,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玉拂姑娘替我去做。”
玉拂点头道,“但凭沈女官吩咐。”
“替我去一趟承明殿,寻一趟陛下,便说,传国玉玺。”
说罢也不待玉拂应声,沈羡重新站定在撷英殿的大门前,从容踏了进去。
外头春日晨光明亮,却未曾照进撷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