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消息,她伸手抱住了裴嘉鱼,拍着她的背低声道,“放心,裴世子会没事的。”
裴嘉鱼垂着眼睛轻轻应了一声,春日的暮光投在她的身上,失去了许多明丽之色。
“沈姐姐,那个时候,你害怕吗?”
裴嘉鱼言语说的含糊,她却听懂了。
“怕。”她笑了笑,面目温和,却传递给裴嘉鱼许多力量,“可是前路一定会来的。”
裴嘉鱼眼底有泪光,仍然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甫一回小南阁,还未换上宫装,杜义便隔门来请,说是陛下召见。
沈羡应了,便径直与杜义一道去了承明殿。
赵缨独自一人立在大殿中央,沈羡行过礼,便听到他对杜义说道,“都退下。”
杜义垂着头,应声而退。
大殿的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合上,平白让人听来心惊。
“沈女官。”赵缨打量着面前的沈羡,目光最终落在她的面上。
他似乎是笑了笑,问道,“沈女官常往崇文馆,可读过《左传》的恒公十年。”
“禀陛下,臣读过。”
赵缨点了点头,“背来与孤听。”
沈羡应了,低声道,“初,虞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