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疾便愈发有些担心起来,“狸奴,五公子的药熬好了吗?今日可用过了,快些去端来。”
狸奴应了声是,将房间的门窗掩紧了一些,方才往厨房寻裴五的药去了。
裴贞不甚在意的笑了笑,“不过是苦药,少一碗两碗的有什么打紧。”
裴嘉鱼叉腰赌气道,“那李琅玉有眼无珠,竟然瞧不见你这样的好,裴五你要好生喝药,活过千秋万载,气死那些个淮河李氏清河李氏的!”
裴贞捂着脸笑得连肩膀都耸了好些,“是是是,喝了小鱼儿的长生不老药,要与你一道做那遗千年的祸害!”
裴嘉鱼皱眉思索了片刻,兀自低声道,“不行,得叫狸奴再多加几味补药才行。”
说罢便寻着狸奴走过的路一道跟去了。
只余下沈羡与裴贞两人相视无言,再看便是一笑了,沈羡询问道,“五公子似乎身抱有恙?”
裴贞似乎并不是十分放在心上,“先天不足之症,依靠苦药续命罢了。”
沈羡沉默了一会,方才道,“五公子这样人物,心胸之洒脱,令人折服。”
裴贞目色和缓了一些,“你倒不说些吉人天相之类的客套话。”
沈羡将目光投向窗外,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