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初七为难道,“空房有是有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齐裕乍一听得不必再与这些下等的侍卫挤在一起,心底已是松了口气,面上连忙道,“无妨,只要是空房即可,多谢初七小兄弟。”
“那我这便为老大人将那房间理出来,老大人稍待。”晏初七拱了拱手,身手轻快地便下去了,留下齐裕一人立在冷风中,暗暗又将那云州知府在心底上记恨了一遭。
“齐太医。”
想来是来了人,齐裕转过头,见是裴家五公子裴贞,便拱手道,“裴公子。”
“一路劳顿,大人辛苦。”
裴贞长身立在他面前,一改往日的懒怠模样,倒是一副寻常晚辈的谦虚样貌,令齐裕心中顿时生出了两分满意。
“救治世子,乃是老臣的本分,世子得了药方可大好了?”
裴贞面上顿时显出两分感激来,“老大人药方精准,大哥已然无虞,姑母仁慈,裴家俱是感念。”
齐裕更是得意了一些,当下不疑有他,向着北方拱了拱手道,“太后圣德,得知裴世子与国书有恙,便即刻遣了老臣来云州,对镇南王府的关怀之情,真是叫人感怀。”
他深深瞧了裴贞一眼,意有所指,裴贞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