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耐寒,却总会在来年的春日里,抽长出一些顽强的生机。
“云州瘟疫,针对的是宣王府,如今是沾了世子的光。”
裴贞抬头瞧向北方,“殿下救下我大哥,裴氏世子在手,帝京想来不会再对你动手。”
赵绪并不否认,神色漠然,“不过是不忍裴世子枉失性命罢了。”
“云州此事累及我大哥性命,这笔账,终归要与他们算上一算的。”
赵绪转眼瞧着裴贞在寒风里有些苍白的面孔,半晌才淡淡道,“你与镇南王不相像。”
裴贞挑了挑眉,“又如何?”
赵绪摇了摇头,他忽然想到了三年前那个同样寒冷的冬天,镇南王在马上,横在城门之前,曾于他久久无言,终究不过是长叹一声,
“请三皇子殿下接旨。”
庭院萧疏,冬日里愈发显出一些冷清空旷之感,裴贞与赵绪二人立在廊边,一人斜斜倚柱,一人挺拔如松,尽管沉默,却生出几分相称又得宜的风华之感来。
“赵绪,”裴贞忽地出声问道,“齐裕果然是去了客房?”
赵绪淡淡应道,“官驿狭小,贵人如云,又从何处再寻一间客房?”
前头还空着的,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