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,找了宋唯几次,你若是不想她担心,还是不要再发病的好。”
裴贞顿了顿,将茶盖随手弃在一旁,只瞧着赵绪,见他始终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,便觉得有些无趣,挑眉问道,
“宣王殿下今日见我,是为了谢真那老匹夫,还是殿下那沈姓的院里人?”
赵绪听得他言辞有些轻薄之意,抬眼淡淡瞥过,将手中的木匣往前推了些许,“为了这南疆国书。”
裴贞伸手过去,并不取那木匣,只将那沾血的裹布捏在手中,目色渐深,语调却依然漫不经心,“以殿下之见,是谢真?”
“裴五公子想来比我更加清楚。”
裴贞冷笑一声,“凭那老匹夫,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伤我大哥。”
赵绪淡淡一笑,“玄深大师曾言裴五公子才绝惊世,天资近妖,身不能受之,想来以五公子之智,自有明断。”
“你不过是诱我疑赵缨。”
见赵绪不语,裴贞便越发觉得无趣,“那玄深老僧,三言两语便骗了我二哥随他去深山老寺做了和尚,不过是个胡言乱语的和尚,也值得我父亲这样大的代价。”
赵绪垂眼瞧着袖口蜿蜒的纹路,似敬似讽,“二公子贽以身代从前的二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