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微闪,越发生出几分不耐烦来,“一切自有我担当。”
宋唯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也不知是福是祸,待想到外头疫所内数十条人命,便又将脊背稍稍挺直了一些。
沈羡醒来的时候,大约是第三日的晌午,赵绪今日着了一件稍淡的颜色,坐在她的床头,房间里燃了一些木香,将疫症带来的病气都驱散了干净。
她睁开眼,便瞧见男人如玉的面庞,手中还握着半卷书,被这样雅致的浅淡颜色一衬,连素来的冷意都被驱散了一些,
“赵绪。”
见她醒来,那人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卷,温和地应了一声。
赵绪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见高热已然褪尽了,便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脸庞。
“沈羡。”
“嗯。”她也瞧着他,展开了一个淡淡的笑容。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见她面上显出几分疑惑来,赵绪便又轻声道,“往后,我会护住你。”
沈羡连日高热,又滴水未尽,此时说了些话,便觉得有些失力,眼瞧着又要昏睡过去,只模模糊糊地抓住了赵绪的衣袖,呢喃着说了些话。
那人便靠近了一些,只听得了几句无意识的呢喃,细听来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