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有一脉案,自疫症发病之时起进行记录与试药,便会少许多凶险,若药试成,可解裴世子之危!”
赵绪原本负手立在他前头,闻言并不见喜怒,却叫宋唯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,然而话已出口,便是骑虎难下,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道,
“沈姑娘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若试不成”,”赵绪抬手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,言辞十分冷淡,“裴贤的命并不比沈羡金贵,宋大夫身为医者,如何不懂得无非贵贱,皆是性命的道理。”
赵绪的语气不急不缓,却句句刺进宋唯的心底,反倒激起了他的意气,他抬起头,语调有些高亢,
“殿下所言未免有失偏颇!且不说宋某学医数十载,只为治病救人,也不说裴世子的性命如何,便是那临时圈起来的疫所之中,苦苦煎熬的性命也有数十人,以一人之命换数十人之安有何不可!更何况宋某的药方只是剂量难定,并无害人性命之必然,只要小心得当,必能保沈姑娘与裴世子无虞!”
“沈羡体质孱弱,并不是试药的良选,用虎狼之药往复以试,必大伤身体,”赵绪冷眼瞧着宋唯,“你深谙药性,却砌词强辩,不过掩耳盗铃。”
宋唯已无退路,也不复原本忍气吞声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