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往。
却忽然如裂帛声起,沈府满门十九条性命自那过往中拼死挤来,梦中有人陡然扭曲了面容,厉声喝道,“阿羡!醒来!”
阿羡!醒来!
她霎时间骇然而醒,慌乱地摸过冰冷的地面,仍能感觉到那凄厉的声音嘶吼逼近,令人胆寒。
“别怕,”陌生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,带着一些浅淡的安抚,“是风声。”
竟已是身处在山洞之中。
沈羡转过头,便一眼瞧见了那个男人,穿着一身样式朴拙的玄衣,正随手捡着几根枯枝添进渐弱的火堆之中。火光模糊了他的面容,见她看过来,只是淡淡的笑了笑。
“赵绪,”见她面色惑然,男人耐心地重复道,“我叫赵绪。”
“沈羡。”
赵绪点了点头,递过一个酒囊,“喝口酒,暖身。”
“多谢,”沈羡双手捧过酒囊,浅浅饮了两口,便有一股暖意从喉头滚入四肢百骸,不由得整个人都舒展开来,连倦意都清减了两分。
她原本想告诉面前这个人,山下有许多官兵,她是一个逃犯。然而山野本就少有人迹,更何况漫山大雪,若说赵绪只是与她巧遇,她却是不信的。
便生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