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。
封闭昏暗的豪车里,路天星靠在椅背上喘息着,清冷的眼眸微微泛雾,狭长的眼角蔓延出几分令人遐想的红痕。男人剧烈的心跳近在咫尺,混杂在呼吸中无限放大,路天星闭了闭眼睛,突然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口。
樊云璟嘶了口气,安抚的揉着他的后脑勺,等待他发泄完才低笑道:“生气了?”
路天星不说话。
樊云璟又笑了,从额间亲到唇角,声音沙哑道:“我明天不一定能去片场,再给我亲一口好不好?”
路天星别扭道:“疼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樊云璟微微偏头,唇角的吻逐渐落在唇上,他说:“这次我温柔点。”
……
等路天星下车时,已经是半个小时后。樊云璟说温柔是真的温柔,就是时间特别特别长,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,要不是路天星跑得快说不定就不是唇肿的结果了。
钱朗正坐在客厅等他,瞥见他进来视线瞬间凝固,死死地盯着他。
路天星下意识低头,靠帽檐遮去自己的神色,匆匆上楼。
这不是心虚是什么!
钱朗心痛不已,总以一种自家好白菜被拱了的错觉……哦,也许不是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