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突然被敲,一张俊脸凑过来,在玻璃与水光中扭曲变幻着,询问道:“还活着吗?”
你才死了!
本来就脑洞大开、正是敏感的红鳞金纹鱼顿时大怒,狠狠甩了两下尾巴,将原本平静的鱼缸搅的波光潋滟,彻底扭曲掉那张恶劣的俊脸。
樊云璟见他这么有活力非常满意,将钢笔戳在玻璃壁上,笔尾蓝色的宝石经过灯光与水色的润度晶莹剔透特别漂亮。他晃了晃,示意道:“看这。”
红鳞金纹鱼:……
在逗狗吗?
它甩动尾巴,一个九十度旋转,用尾巴冲着他,嫌弃意味明显。
樊云璟用钢笔又敲了两下,把红金色小鱼吵得重新藏回水草里,才低笑着坐直身子,继续处理事务。
房间再次恢复安静,一直到凌晨两点,樊云璟才收工回到卧室准备休息。他留了一盏光线不算明亮的小夜灯,鱼缸被他摆放另一侧的床头柜上,红金色的小鱼偶尔游动时水声哗哗作响,是房间里唯一一点声音。
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一大早,刘云长就打电话过来,暗搓搓的表示:“樊总,我台本写出来了,您要不要过来看看?”
樊云璟看了眼鱼缸,冷淡拒绝:“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