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说什么都不会说出来。
这其实相比于什么名声、陷害更让他痛苦，也是他醉生梦死的真正根源，毕竟那玩意对男人太重要了，当时漆黑一片，三人围攻他三面，而一剑门的招式其实就只有一剑。
一剑杀一人，千里不留痕。
可面对三个武功丝毫不弱于他的人，他就有些捉襟见肘，以至于久守之下没防住一人，被对方宫了下体。
碧家大小姐并不知道这件事，如果知道了肯定瞧不起他，所以他一直无法面对这个事实。
“这还真惨。”张森听了，心有戚戚地缩到。
万书生也点头表示同情，毕竟这确实挺悲剧，要换做是他的话，估计他会发狂的找出仇人，然后亲手将他们阉了。
“对了，你的青冥剑，会不会就是他们的目标？”万书生想到之前刑刀所说，于是问道。
刑刀叹气道：“有这个可能，青冥剑在我昏迷之后就被取走了，但我想不明白，他们为什么没有杀我。”
“一个被阉的武夫，活着比死不是更加痛苦吗？或许他跟你有仇，只是你不知道。”张森笑着说道。
刑刀眼里闪过一丝痛苦，确实现在活着比死还要痛苦，可对方到底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