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娜没有看两人的战斗，毕竟她知道战斗的最终结果，她开口道：“即弱小又强大，我从未见过像人类那么多变的生物，魔鬼爱好折磨、巨龙贪婪好色、恶魔爱好杀戮、兽人耿直而易怒、地精贪财而一毛不拔、哥布林欺软怕硬，只有人类包罗万有，很难单纯的统一。”
“你很擅长总结。”张森听了说道。
雅典娜淡定道：“总结可以提高学习的效率。”
“但你的总结伴随着下定论，这不是好事，正如你所说，魔鬼爱好折磨，但其实也有善良的魔鬼，巨龙贪婪好色，但我知道不少巨龙都善良而不好色，我也见过狡猾的兽人，慷慨的地精，悍不畏死的哥布林，如果按照你的结论，那么这些存在又是怎么一回事？”张森看着雅典娜，缓缓开口道。
雅典娜反驳道：“你说的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巨龙、魔鬼、兽人、地精、哥布林！”
“我只是认为，经验很重要，总结也很重要，但如果过于依赖自己总结的经验，那么迟早会栽跟头，我认为人类最重要的闪光点是脑洞！”张森看着雅典娜，认真地说道。
脑洞？
雅典娜疑惑的看向张森的大脑，脑袋里有洞吗？
“不是脑袋里有个洞，这是指人类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