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收留这学习少女。
其实说是少女，雅典娜的实际年龄非常大，甚至比这个世界很多强者老太婆还要老。
“真的什么都可以？”张森看着雅典娜，有点意外的问道。
雅典娜点头道：“只要你愿意带着我去其它世界，无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，就算你想要进行雄性生物的繁殖行为也没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张森很想吐槽，听了雅典娜的话，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低等动物。
不过他很理解雅典娜的思维，这是典型的巫师思维，当初他也是这么想，繁衍后代只是身体冲动的结果，而作为绝对理智的巫师肯定不能被身体本能支配，所以他在修炼之后，除了利娜跟铁花颜之外，从来不近女色。
但他现在的思维已经改变，在无穷无尽的时光里，他想到更多，所谓的控制其实是压制，渴了要喝水，饿了要吃饭，精气饱满了，自然要释放出去。
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，并不需要控制，因为这是身体循环的一部分。
顺其自然，才是最正常的做法。
张森点头道：“你想上船可以，不过必须遵守船上的规矩，这点你可以做到吗？”
“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