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出一道血痕。
“这瓦罐有古怪,但古怪并不在于瓦罐本身,而是瓦罐里出来的烟。”
张森对于爱因斯坦是毫无办法,只好返回别墅看着还在冒烟,但量已经变少的瓦罐,心里暗暗想道。
这瓦罐很可能跟那海山羊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,问题是他现在所知道的信息太少了,所以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瓦罐和海山羊有着什么关联。
大雨在傍晚停下来,瓦罐随着雨停也跟着停止冒烟。
午夜时分,一声凄厉的惨叫将张森惊醒,他连忙跑出去,只见爱因斯坦抱着自己被勒出一层血浆的腿正在哀嚎,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所经历过最重的伤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我的腿怎么会这样?”爱因斯坦看到张森出来,面容扭曲地问道。
张森解开绳索,道:“你被控制住了,我没办法制止你,只好暂时将你绑在这地方,还能走吗?”
“我试试,天啊,太疼了。”爱因斯坦点头道,接着起来又是一阵怪叫。
张森扶着他返回别墅,然后拿出准备好的药物在他伤口上面涂抹,这货这时又是一阵怪叫。
事实上,爱因斯坦确实伤的很重,前面的血肉直接被磨的只剩下一点点,甚至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