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张森心底的一个遗憾，早知道就先将因陀罗送到地球，而不是让他在山洞养伤。
至于博学先生等在镜界所结交的朋友，关系其实就跟镜子一样的脆弱，如果双方有利益冲突，肯定会立即翻脸。
如此说来，张森还真没有任何的朋友，只有君臣、夫妻这样的关系。
“没有。”张森最后回答道。
黄帝悠哉悠哉地说道：“别看我这样，我在这世上可是有不少朋友，掌握的力量越强大，其实就越需要朋友，朋友就像是一面镜子，能够让你认清自己，不至于迷失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，最终变成绝情绝性的怪物。”
“多谢前辈指点，日后我会多多结交值得结交的朋友。”张森十分认真地说道。
黄帝微笑道：“其实那位陶泽小兄弟就不错，五十年的黑暗孤独让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朋友的重要性，而且还能够保持自己内心的阳光不被黑暗侵蚀，做你的朋友绰绰有余，如果你实在不想跟他做朋友，完全可以当养着一只哈士奇。”
“……”
张森刚想要赞同黄帝的话，谁知道后面峰回路转，一下子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口。
将陶泽当作哈士奇？
张森脑海里不禁浮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