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狼哭笑不得道：“先生，你这是想要玩死我啊，抱歉，这事我调查不了。”
“那好吧，我想要调查的事情等级比我提出的要求还要高，看来我高估这地方了。”张森起身淡淡地说道，话说完就转身离开。
刘玲玲在付费之后快速跟上张森，最后两人消失在楼梯口。
【014】隐秘
在两人离开之后，酒吧一个侍应就悄然走进员工通道。
老狼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，端起酒喝了一口，眼睛扫了四周的服务员一眼，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。
“真是无妄之灾。”
他心里一阵苦笑，知道自己短期之内都很难在黑金酒吧找到雇主。
最后，他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完，起身离开酒吧。
毫无意外，他被酒吧的人跟踪了。
另一边，张森跟刘玲玲挽着手走在街道上。
利娜飘在空中回头看了一眼，道：“老张，有人在跟踪你。”
“无所谓，只是小喽啰而已。”张森轻松地笑道。
他离开酒吧没多久就感知到有人在跟踪，同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超过十秒，他就会心生感应，并且知道对方是恶意还是善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