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,打个架而已,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。”沈二哥不以为意,他们乡下,两个村为了水渠的事,他老爹还带着他们兄弟、村民去跟隔壁村的干过一架呢,可解气了,最后也不过就是他爸在大会上被公社书记点名批评了一顿而已,无关痛痒。
因为警力有限,加上农村相对比较安定,所以这场严打农村波及的范围非常有限。沈二哥一个几乎没进过城的乡下人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也很正常。沈容瞧他这幅不以为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,未免他重蹈原主记忆中的覆辙,沈容马上把他拉到一边,凶巴巴地说:“有个死了丈夫的女人经常在家里开舞会,邀了不少男同志过去,后来她连同好几个男同志都被判了死刑,还有些跟她来往过的男同志也被判了有期徒刑。还有一个醉汉半夜在路边扒了裤子撒尿,后来因为醉得太厉害,忘了把裤子提了起来,就被判了二十年,你说严不严重?”
“不是吧,你别吓我!”沈二哥被吓懵了,前者不就是寡妇找了姘头吗?他们乡下这种事很常见,结果就因为这个被枪毙了?后者就更冤了,喝醉了干了点糊涂事惹人笑话而已,又没非礼姑娘,就为了这个坐牢?
沈容瞪了他一眼:“你觉得我会故意撒这种谎来骗你?”可